甲骨文是中国最古老的文字,甲骨文学也是一门艰深的学问,对很多普通人来说,甲骨文艰涩难懂,形同天书。然而,对于66岁的南京市民陈继万来说,甲骨文已成为他生活的一部分,他自学甲骨文,并且尝试着甲骨文书法的书写,如今,他拿到一块骨刻片,很快就能将上面的早骨文翻译成美妙的现代文字来。陈继万本是一名机车司机,也是南京最早的动车司机培训师之一,一次偶然的邂逅,开启了他和这种古老而神秘文字的缘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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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次偶遇
他迷上了“天书”甲骨文
今年65岁的陈继万并非科班出身,也不是专业研究甲骨文的,迷上甲骨文纯粹是一次意外。
二十一年前的年,是甲骨文发现周年的纪念日。那时的陈继万,因为擅长书法艺术,也爱研读一些书法艺术的理论与鉴赏,写过30余篇书法理论的小文章,而颇受一些朋友的推崇。当时的一本杂志《雨花石》的编辑向陈继万约写一篇纪念文章。
彼时的陈继万其实对甲骨文学是一无所知,搜罗了一些资料后,便动笔写作。哪知写着写着脑子里一片空白,没写几行就写不下去了。为此,陈继万只能请编辑宽限时日,他要沉下去,将甲骨文的来龙去脉彻底搞个清楚。
就这样,陈继万花了两个多月的时间,成天泡在南京的各大图书馆里,翻阅大量的图文资料,还真收获了不少心得。他这才知道,甲骨文发现者可能是清朝的王懿荣。这位清末祭酒司在自家病人的药方中发现一味龙骨药料,上面的符号很特殊。他凭借深厚的古文字功底和对考据学的喜好,断定“龙骨一定很古”。经过王懿荣的搜集和研究,他从龙骨药料上面的特殊符号里读出一些字来。王懿荣的这一发现还把当时被称为龙骨的这味药,从身价几文钱一两推升到以黄金论价钱。
陈继万又查阅了大量有关“甲骨四堂”(雪堂罗振玉、观堂王国维、鼎堂郭沫若、彦堂董作宾)的相关资料和后世一些甲骨学大家们的学术成就,最终顺利完成了这篇文章。
原本以为写一篇文章就过去了,没想到,这一年的某天,陈继万到一处景区旅游,看见山坡上的碑刻,联想自己以前的研读,甲骨文近在咫尺,徘徊在碑刻前,久久不能释怀。陈继万开始对甲骨文痴迷起来,渐而转向成为甲骨文的忠实拥趸,并开始深入钻研,不断付诸文字,表述自己在甲骨文研究与甲骨文书法艺术鉴赏上的独到见解,吸引来了专业人士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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